又过了两日,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柳姨娘已经被这事搅得焦头烂额。

    官府虽然查明了是人为纵火,可既没抓到现行,也没找到目击证人。

    她派去衙门打点的银子花了不少,可那些官差除了敷衍还是敷衍。

    就一句话,“暂时还没有线索,回去等着吧!”

    她又不敢以平西侯府的名义去催问,这要是被平西侯知道还不得休了她。

    "夫人,衙门那边回话了,还没找到凶手。"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

    "滚!"柳姨娘抓起茶盏就砸了过去,"一群废物!"

    萧砚水闻讯赶来时,正撞见柳姨娘在屋里大发雷霆。

    他皱着眉头跨过地上的碎瓷片:"母亲,这事查得怎么样了?"

    自从萧砚舟被赶出府,柳姨娘就让萧砚水喊他她母亲’了。

    "还能怎么样?"柳姨娘咬牙切齿,"连个鬼影子都没抓到!"

    她突然压低声音,"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小畜生干的?上次那个人头..."

    萧砚水摇摇头:"我派人日夜盯着他的宅子,没见什么异常。"

    他眯起眼睛,"不过...这事确实蹊跷。"

    柳姨娘气得直跺脚:"那可是我十几年的心血啊!就这么毁了。那些借据一烧,那些欠债的怕是要赖账了!"

    萧砚水阴沉着脸在屋里踱步:"母亲别急,这事没完。这就加派人手去查..."

    "加派什么人手!"柳姨娘尖声打断,"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损失补回来!去,让刘掌柜把那些欠债的都给我叫来,就说...就说账本虽然烧了,但债不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