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喜的声音从走廊外传了进来,她实在听不下去别人往裴清仪身上泼脏水,她毫无表情地面对着傅斯迁,继续说:

    “傅总,林老师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她和小姐感情好夫人才要赶她走,照这样说的话,林老师跟小姐感情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夫人真要这样做早就可以把她赶走。”

    林真真咬着嘴唇,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你是她的人,当然帮她说话。她之前不敢是因为傅总在,今天傅总不在所以她才要迫不及待赶我走。”

    龚喜还是那副沉稳的模样,有理有据。

    “既然是要趁傅总不在赶你走,过去的时候有很多这样的机会,就算是今天也可以在傅总去公司的时候这样做,那夫人又为什么非要挑一个傅总快回家的时间呢?”

    情况已经很明朗,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

    林真真咬着牙,硬撑着:“或许她不知道傅总会回家,傅总是个工作狂大家都清楚!”

    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

    管家心想,自从结婚以后,傅总回家的频率很高,最近更是一日三餐都在家里。

    吵吵嚷嚷,没一天安分。

    裴清仪心中实在是厌烦,正要开口让人把林真真丢出去时,傅斯迁已经发话了:“行了,管家,带她出去。”

    “傅总!”

    那一声喊得声嘶力竭,刺得人耳膜疼,裴清仪也不同她废话,将那幅被打叉的画给丢到了傅斯迁怀里,“疼她,所以糟践她的画?”

    傅斯迁脸色唰地一下冷下来,林真真只觉得周身开始发颤。

    “我……”

    狡辩的理由还没有想好,管家已经上前架着她要离开。

    林真真把心一横,推开了管家的手,尖刻道:“我就算是对思思严苛了一点,那也是因为我想她能够在绘画上有所建树,可你自己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