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阴沉,声音沉怒,“若你说不出个好歹来,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孙初的牙齿直打颤,哆哆嗦嗦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是我没照顾好妙妙,让她生病了,让夫人担心了。”

    太可怕了!

    岳父真的太可怕了!

    曾振国当了多年大将军,又曾在战场杀敌多年,哪里看不出孙初没有说实话,且隐瞒了不少事。

    “看来,是老夫太久没收拾你了。”

    他如同丢麻布般,随手将孙初丢到了书房外,“还有,谁给你的胆子,敢擅闯老夫的书房的?”

    孙初顾不上被摔疼,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请岳父原谅,请岳父原谅。”

    “我也是太担心夫人和妙妙,才会失礼做出这样的事来。”

    今日之辱,他记下了。

    来日,他必定要这个老东西跪在他的面前求饶。

    曾振国本就不喜孙初,当年若非橙汝非要嫁给孙初,他哪里舍得女儿嫁给这种人。

    “来人,将这玩意儿给我带到训练场,我好生帮他操练操练。”

    孙初几乎吓尿,语含哭腔,“夫人,妙妙,你们快帮我求求情啊!”

    “妙妙!”曾氏抱着恰好昏迷的孙妙妙,急得眼眶泛红。

    “爹,妙妙又昏迷了。”

    她抽噎了两声,“前几天老爷带妙妙到清凉寺祈福,不知为何妙妙被人下药,当时便昏迷过一次。”

    “我原以为,妙妙好全了,谁知……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