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燧“嗯”了一声,低头看她:“我顺手。”

    时之序穿着自己的黑sET恤,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头发还滴着水,两条腿光lU0着,被灯光一照,皮肤冷白。他眼神扫了一眼就移开,喉结动了动。

    江燧伸手绕过她的后颈,把发尾捏起来拧了拧,水珠落在他指尖。

    “没找到吹风机吗?”

    “嗯。”

    他转身进了屋,从cH0U屉里翻出吹风机,回过头,“坐那儿。”

    时之序走到沙发坐下,抱膝等着。他拿了毯子,盖住她白的晃眼的双腿,头,跪坐在她身后,打开开关。

    热风拂过头顶,她沉默地低着头,他的指腹穿过她Sh漉漉的发,动作不快,也不温柔,但奇异地让人安心。

    “你还生气吗?”她突然问。

    他没说话,只是把风速调小了些,继续吹。

    她也没等答案。

    “那封信你看了吗?”

    “看了。”江燧带着笑意,“挺像你的。”

    “那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为什么选择写信。”

    “怕你不让我来。”

    江燧停了一下,风声随之顿住。他把吹风机关掉:“你以为我会不让你来?”

    时之序没接话,只是坐着,过了会儿才轻轻说:“是你说的,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