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侄儿郑重其事表态了。

    梁福圭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薛中医也是个热心肠的人,他要是知道你有这份心,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梁福朝接着说:“金涛,薛中医借给你的《本草图鉴》,你可要好好保管。这不仅仅是一本记录药材的书,更是你表叔一生的心血和传承。

    以后你要是有机会,在征得薛中医的同意后,也可以把这本书里的知识传授给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了解药材、认识药材。”

    梁金涛用力地点点头,说:“八爸,您说的在理。以后我会找机会跟薛中医谈这件事的。”

    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夜空中闪烁。

    说完中药材的事。

    梁福海把话题拐到废品收购点上。

    他觉得现在的那个地方位置好是好,可终究是村委会出面协调的,地盘不是自己个的。

    等到开始收购中药材,肯定要换地方。

    梁福海这么一说,梁福圭和梁福朝老哥俩觉得很有道理,纷纷各抒己见。

    梁金涛看着三位长辈那满是皱纹却又充满关爱的脸庞,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生意做好,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他起身给三位长辈添了添茶,说:“爹,六爸,八爸,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今天跟你们聊了这么多,我心里更有底了。”

    梁福海笑着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要是还有空,就再去你表叔那儿多学学。”

    梁金涛应了一声,跟赵秀芬一起把送四位长辈送出院门。

    目送他们走远之后,小两口这才回屋。

    洗过脚,两人便躺在了炕上。

    油灯昏黄的火苗在土墙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将糊着旧报纸的墙面照得斑驳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