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能进宫,能得皇帝亲自召见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多少人在宫门前跪的昏了过去都不能如愿。

    李辅臣闻言心头一震。

    在赌桌上他虽然运气时好时坏,但在看人这方面他一直觉得他的眼光很独到。

    果然,这一次看准了。

    不但看准了,他此刻觉得草原的那场火就是余令放的。

    “客人主家?”

    常山闻言慌忙道:“主人家姓王!”

    “久仰!”

    “余大人客气!”

    ……

    有了孩子这个话题为引子,常山和余员外聊得很开心,话题不自觉的就扯到了院子里晾晒的蜀锦上去了。

    余员外不认识常山,名字都是头一次听说。

    面对常山好些次询问着这些蜀锦卖不卖,余员外都没有松口。

    常山把蜀锦的价格压的太低了。

    虽然这些蜀锦不是极品,但价格也不该这么低。

    它本身的价值是一部分,从川蜀来长安这么远的路也是价值。

    自己先前在京城可是有过铺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