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渝亦不再搭理他。

    悠然品了一口茶,心中盘算着什么。

    苏渝自然心知肚明。

    如此狡黠的说辞,绝非瞎子所想。

    定是那个惹人厌的笵姓小子所为。

    当然,他教给伍竹的,肯定不止这些。

    但想必伍竹必不会如此多费唇舌。

    反正他又无需睡眠,亦非真无处可住。

    随便哪个屋顶都能将就。

    不过是方便笵咸来此寻他罢了。

    笵咸定是想,他瞎子叔来京都,总得有个长久的居所。

    但此地无人给他诸多银两支撑。

    再开个全然无利可图的杂货铺。

    毕竟此地非儋州可比,地价昂贵。

    而伍竹又不能住进笵府,那会为笵咸招来祸端。

    笵咸的身世,届时或许又会引人重新猜疑。

    那么,住在哪里呢?

    那小子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