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顿,眉心微蹙,似纠结,似懊恼。

    “我第一次送你去学校,张夭便缠上我了,我不知她是如何找到我实习的地方,我本不欲理,是我同事不知深浅,贸贸然给她交出了我的底细,

    之后我拒绝过她多次,但她总来找我,后来,因为你那事,我受了伤住了院,我母亲雷霆大怒,要把张夭送进监狱,

    我签下谅解书,是因我一瞧她母亲可怜,二来,我与她谈了个条件,让她之后不要再来缠我。自此之后,我和她再无联系。

    至于他为何出现在赵博那儿,我是真的不知道,满儿,你要相信我。”

    一番话说得十分恳切与走心。

    要不是宋满撞破了两人的私会。

    只怕这时真会被忽悠过去。

    这个圈子都是如此,皆戴面具演戏,全看谁比谁演的真,摘了面具后,又比谁捅刀捅得更深。

    宋满深谙其理。

    也悉知,这时闹开,最多痛打一下张夭那个落水狗罢了。

    该怎样还是怎样。

    她仍是宋家财色交易的棋子罢了。

    宋满心底鄙夷,也不得不扮着笑脸说道:“你不解释,我也相信你。”

    “真的?”

    “真真的。”

    宋满点头。

    华家乐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