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话说完,南戈突然觉察到自己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刚想要解释,却被单于抢先开了口。

    “伤着皇子?南统领,你该知道,我出手是有轻重的。我南国主仆的相处与浣月国不同,凡是都是以主子为优先,哪怕是违了主子的意,也得扶主子周全。”

    说着,单于顿了顿,又道:“还有,即便是因为我这一掌,,让公主腹中的胎儿没了,我也绝对会阻止公主继续弹琴,所以你该担心的,是公主这双手会不会废了,而不是公主腹中的胎儿有没有被伤着。”

    说完,单于再没做任何停留,走下了烽火台。

    南戈看着抱着花木槿走下烽火台的单于,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然后跟了上去。

    他有何尝不是想要让花木槿早些停下来?单于说的,他都明白,因为他本来就是南国的人,只是因为……

    所以才离开了南国,之后被抓入往生阁,再然后脱离,被白战恪所救,成为了他的贴身侍卫。

    花木槿的亲生戛然而止,这对浣月国的将士,是有影响的。

    一直坐于战车之上的白战恪,在听到琴声停止后,放下了心。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黑如濯石的眸子看向了一直坐在战马之上的南宫耀,两人只是一个对视,便是像明白了什么,几乎同时,两人腾空而起,交起了手来。

    ……

    当花木槿再醒来时,已是到了傍晚。

    军营中的将士高昂的声音,有些吵杂。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的白战恪。

    “结束了?”

    她问道。

    白战恪点了点头,将她扶了起来坐起。

    “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