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乖巧听话的白奕,花木槿说不上来的愧疚。

    这孩子,这么听话,真的好吗?

    关于这件事,花木槿还特地找白战恪商量过,但是白战恪的话呢,就是说:听话挺好,以后让他继承浣月国,他也不会有逆反的心理。

    最后,花木槿只得表现出无奈。

    不过,要让白奕继承皇位,这恐怕,还得有个十年八年的吧。

    “你在担心什么?”

    花木槿还沉寂在自己的想象中,耳边便突然想起了白战恪的声音,她忍不住颤了一下,笑道:“没什么,你别给奕儿安排太多要学的东西,他一次也消化不了那么多,就算你想让他早些继承皇位,但也不能累着他不是。”

    花木槿心里,也是希望白奕能早些季辰浣月国的,之后白战恪肯定就会陪这她,浪迹天涯,然后四海为家。

    可是呢,这样一来,他们将一切交到白奕手里,那还真是实实在在的坑儿啊。

    “若是连这点都承受不了,又何以说是朕的儿子!”

    “……”

    白战恪对于白奕,却是很严苛。

    但宠呢,却又是很宠白奕的。

    花木槿总感觉,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如果她不一天天的念叨着,要出宫去游五湖四海,也不至于让白战恪对自己的儿子如此严苛,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接近他。

    这确实,很失败。

    “白鹭,你躲着干啥,去,跟你父皇亲近亲近,又不是什么可怕的人,哪有人躲着自己父皇的?”

    花木槿身后,白鹭依旧躲着,偷偷瞄着白战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