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木玄礼的话,白战恪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黑沉的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既然娘娘没事了,浣月皇,我就先告辞了。”

    木玄礼看了看白战恪,见他仍旧还看着昏迷的花木槿,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自然也不好再多留。

    南戈将木玄礼送了出去,在看到他出来,上官熠与落尘皆是上前,问着他花木槿的情况。

    “怎么样?她和孩子,都没事吧?”

    看着上官熠,木玄礼勾了勾唇,眸子有一抹异色。

    随后,他笑着道:“没事,只要安心养些时日,便是无碍。不过,上官将军与娘娘看来感情很深厚啊,竟是如此担心。”

    听木玄礼这么一说,落尘放下了心。

    不过,上官熠被木玄礼如此一问,愣了一下。

    他抬眸,盯着木玄礼看了许久,而后才勾唇笑道:“身为臣子,岂有不担心君主的道理?大王子这话,当真是问得很搞笑。”

    抿唇,木玄礼显然看出,上官熠与花木槿的关系并不简单。

    只是,他既要掩饰,自己也就没道理揭穿。

    “上官将军切勿多心,本殿下只随口这么一说,若有得罪,还请海涵。”

    上官熠这些日子,并没有白与南国大臣交集,他探查出了不少事,其中有一件事,是他最为记在心里的。

    那就是,南国君王和王后,对于那个同花木槿母亲在一起的男人,十分不喜欢。

    倒是可以说,非常的厌恶。

    若是让南国君王知道,他的父亲就是与花木槿母亲在一起的男人,而且同时还有另外的正室之妻,按照南国的一夫一妻制度,恐怕会对父亲更加厌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