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木槿这么一叫,王后的精神,貌似都好了很多。

    王后拉了拉花木槿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一双手却迟迟不肯松开花木槿。

    “丫头啊,本宫从未出过南国,你给本宫讲讲,浣月国的趣事,好吗?”

    “额,好……”

    整整一个上午,花木槿都待在东宫里。

    她给王后讲了许多趣事,但其中却并非全是关于她在浣月国的,更多的是她在现代的生活。

    到了中午用膳的时辰,王后想拉着花木槿一块用,花木槿找了一个理由,推脱了。

    好不容移开东宫,回到西宫,却完全没看见白战恪的影子。

    她总感觉,从来了南国之后,白战恪就好似很忙的样子。

    但他具体在忙什么,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旁,传来了上官熠的声音。

    花木槿偏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不去和那些大臣交好,怎么还待在这西宫里?”

    听言,上官熠白了花木槿一眼,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还好意思说,昨儿晚你那听话的好夫君,可折腾掉本将军半条命,今儿起来,本将军都感觉骨头都是软的,如何去同大臣交好?”

    “活该,你那是自找的。”

    上官熠不说还好,他一说,花木槿就想起他中毒隐瞒的事,心里的气便上来了。

    看到花木槿生气,上官熠愧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