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霜虽是承认了暴打珍珠和贵人的事,可她却没有提及珍珠的死。

    珍珠的死,又成了谜团。

    转头,花木槿看了一眼绿竹,绿竹似是真的怕卫寒霜,往后缩了缩。

    “是你派来的又如何?只要她现在是本宫的人,就足够了!”

    说着,花木槿起身,以前她一直以为,卫寒霜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

    因为从见她的第一面,她一直都表现得很冷静,仿佛是一个很难让人猜透的女人。

    但看着现在的她,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她的冷静和沉着,荡然无存。

    “卫寒霜,本宫还是高估你了,即便是本宫赢了,可现在的你让本宫毫无优越感!”

    说完,花木槿再没做任何停留,领着绿竹出了牢房。

    身后,响起卫寒霜撕心裂肺的呐喊。

    “娘娘,珍珠的死既与宁妃无关,哪又会是谁下的狠手呢?珍珠平日里本就胆小怕事,与宫人们相处都是能让且让,奴婢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会如此狠毒杀了她。”

    从天牢出来,绿竹紧跟在花木槿的身边,刚刚见卫寒霜的胆怯也随之不见。

    “不管是谁,珍珠的仇,本宫一定会报。”

    冰冷的话语出口,花木槿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阴狠。

    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绿竹问道:“卫寒霜已入狱,你为何还如此怕她?你就不问问,你弟弟的下落?”

    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绿竹看着花木槿,勉强道出了为何会怕卫寒霜的原因。

    “娘娘,其实打从奴婢被宁妃救下,她便日日折磨奴婢,奴婢身上留下的疤痕,也全是宁妃折磨所留。在左丞相府,几乎每一个下人都被她鞭打过,即便她入狱,可她折磨奴婢的手段,却永远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