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也是蠢得可怜,连身边的贴身侍女都是天照皇的人,她竟然还完全不知。”

    轻叹,太后摇了摇头,有些同情惋惜。

    夜深,槿汐宫内。

    花木槿坐在床榻边,手里拿着刺绣,似是在学。

    “嘶……”

    一不小心,便刺到了手尖。

    “不会就别学了,容易伤着手。”

    一旁,白战恪有些心疼,将她手里的刺绣夺下,扔到了一边去。

    “好吧,看在你诚心劝我的份上,我就不学了。我本来呢,是打算绣来给你的,就当做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既然这么心疼我,我也省事。”

    定情信物四个字,触动了白战恪的心。

    伸手将刺绣取了过来,又放回了花木槿的手中。

    “你绣吧,朕不心疼。”

    “……”

    白战恪的举动,让花木槿觉得可爱。

    心里又是气又是觉得好笑。

    “白战恪,你怎么能这样呢?居然说不心疼我,难道你就想看着我把自己的手指刺得到处都是针眼,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我生气了。”

    将刺绣放在腿上,花木槿双手环胸,偏过头故作生气。

    无奈摇头,对于这样的花木槿,白战恪最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