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太后的话,让花木槿一瞬察觉到了什么,冷声问道。

    然而,太后却没有丝毫要告知她任何话的意思,只道,“花木槿,本来羽儿说你这个女人还算可以利用,可在哀家看来,你除了空有一副勾引男人的狐媚姿色,真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有没有利用价值,不是你说了算。狐媚姿色又如何,那也算本事!其实我挺同情太后你的,不仅与人共侍一夫,还得不到自己丈夫的心,连怀上白翎羽,都是用尽了手段才得到先皇唯一一次宠幸。”

    这些,是花木槿还在洗衣局时,无意中两个老宫人那里偷听来的。

    说着,花木槿已感觉到太后身上的怒气有多重。然而,她却并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身为女人,可悲到守活寡一辈子,当真是可怜得很呐!”

    “花木槿,你闭嘴!你信不信,哀家立马就能斩了你!”

    像是被戳中了痛楚,太后有些坐不住了,那对花木槿的恨意更是剧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花木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样子。

    浅笑,花木槿从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斩?太后可有处斩我的理由?”

    “对哀家不敬,足以论斩!”

    原本太后在甘露殿内未留下几个宫人,是因为她想给花木槿下马威,让花木槿直接屈从自己。却没想到,她低估了花木槿会武功这一事。

    所以,才会让花木槿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跋扈。

    “呵,太后没说笑吧?”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笑话,花木槿冷笑了一声,收了收冰冷的眸子,上前走了几步。

    “太后是否还记得在采选阁仗着我的事呢?是你说,无凭无据便无法定罪的。而且,我记得太后当时也说了,自己身边的人不足以成为证人。那太后你说说,在你的甘露殿,全是你的人,你若说我对你不敬,谁会信?”

    “你……花木槿,你别欺人太甚!”

    被花木槿说的话气愤到哑口无言,太后也没料到她竟然会将之前采秀阁之事拿出来。

    “欺人太甚的人?太后,说这话得讲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