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忽然关上,院子里的福伯和司马青都不由看了过去。

    福伯还没反应过来,司马青就幽幽出声了。

    “本王早就说了,你们这院子破烂得很,看吧,如今连窗户都支不住。”司马青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头发上的柴屑,摇头道,“不是说太女殿下很得宠么?”

    不等福伯出声,司马青又露出恍然的表情,“哦,可能是两国习俗不同吧,反正我们天齐不会拿这破烂宅子当奖励。”

    福伯:“……”

    难怪陛下要把他关柴房呢。

    福伯木着脸敲了门,然后将他请进屋里,回头一看……

    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

    福伯茫然地看着屋子,“诶,殿下?”

    那么大个殿下,去哪儿了???

    司马青就懒懒地倚着门框,目光扫过房里的一切,最后定格在另一扇大开的窗户上。

    有风吹过,将窗户吹得哐哐响。

    他闷闷地咳嗽一声,似笑非笑。

    “你们家殿下好像有事先走了。”司马青笑了一声,转身悠哉悠哉地又回去了,“不用送了,本王自己会走。”

    福伯:“……”

    福伯:“???”

    ……

    至于酒月……她已经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