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翻身下床是因为叶子栀想起来一板药,这药是程嘉荣的,程嘉荣说是女性专用的烈性春药:用上之后没几分钟女人就会搔首弄姿的求他干,水还比平时多的多。

    他就这样讲给叶子栀听,她当时就骂:“别和我说这些。”过后心里还默默吐槽了:那些人都是演的吧。程大少虽是混了一点,但从来没有强迫过别人,能上他床的都是自愿的,何来春药一说,说不准都是演的,让程少高兴的手段罢了。

    她看不起程嘉荣,连带着看不上这板药,现在她只希望这药能好用,子债母偿,这样想着,她总算心里好受一些。

    叶子栀知道她在亵渎自己爱的人,可是,她想:不这样做,我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的。

    强硬的捏住还昏睡的人的下巴,药就塞了进去,等了十分钟之后去摸她婆婆的屄,缝隙中汩汩涌出淫液,再看李序的神色,皱着眉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成了!

    手指骨节肆无忌惮的划过湿润的缝隙中,磨蹭着她的花核,花核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肿胀不堪,轻轻一碰小穴就有透明汁液涌出。叶子栀拇指揉压阴蒂中指在穴口挑逗着,只浅浅的进去又出来。李序已经十多年没有被碰过的禁地突然被碰触,惹得穴口极力挽留那根手指,不停的夹紧吞咽着。

    李序的穴极力邀请,一张一合甚至能听到翕动的淫水声。叶子栀怎么可能忍得住,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中指横冲直撞的入了穴,小穴像被汁水淋过一遍,溢满了淫液。手指被她婆婆的肉壁用力吸住,紧致的不像是五十多岁生过孩子的人,更像是一位青涩的处子,穴肉层层叠叠紧紧贴合着她的手指又被重重碾开,修长的手指顶到了身下人小穴的最顶端,指尖不间断的弯曲刺着敏感点。李序身子被弄的快感迭起,躺在绵软的床上生理性的颤抖。

    这是来自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可这样的动作还是让叶子栀心尖一颤——那是来自得偿所愿的快感。

    “儿媳妇操的爽不爽?”

    她捡了些污言秽语说出口,再故意在穴内弯曲手指抠挖着她的敏感点,被春药催发的下体湿热肿胀,再经手指反复抽插按压早就按捺不住,唇间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似在回应她那放浪的话一般。

    “想不想儿媳妇多进一根手指。”

    “嗯……”

    因为被激烈的操弄无意识的闷哼竟成了应答,让手机录制的视频显得尤为荒唐——婆媳发生了关系,一应一和的对话好似你情我愿,更显淫乱。

    这样的视频已经足够要挟李序了。相处二十多年,她知道李序这人最要脸面。边想边熄了手机屏幕,此时手指已经放进了两根,中指和食指指腹剐蹭,在小穴里勾勾手指看着大腿生理性的颤抖,滑腻的汁水因为过多而横流,顺着大腿根滴到了床上,她不想浪费,现在放下手机终于腾出手来,一手抽插着小穴一手把住她消瘦的腰,舔了舔腿根出积蓄的淫液,又觉不够般地低下头舔向那肥美湿热的阴唇。

    这样瘦的一个人,阴唇为什么这样的鼓满呢。

    叶子栀的唇接触到她婆婆下体的阴唇,似接吻般含住小阴唇的唇瓣,恨不得吞吃入腹。口腔里充斥着腥甜味,她知道这是她婆婆的淫水味道,因此舔的更为卖力。又狠狠地吸了一会儿,生理反应下李序的下体被吸咬的发麻,虽说人还没醒腿已经止不住的打了抖。叶子栀依觉不过瘾,由上而下刮扫着阴缝内的花核和穴口,滑腻柔软的游走在缝隙之中,穴被手指操干阴蒂红肿着还要被舌头玩弄,手指抠挖着敏感点舌尖也不停的拨弄着阴蒂,双重激烈动作下,只看身下人身子不停的打着摆——李序竟然在儿媳妇不断的的舔弄抠挖下泄了身,唇间溢出模模糊糊的呻吟,腰干的神经受了刺激摆动着,双股战战唾液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股沟溅在了床上。

    纵使一个人酒喝的再多也抵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更何况还是快感迭起被送上高潮。李序悠悠转醒,半眯着眼,还没搞清状况,只知自己半裸着下体,私处肿胀滑腻,脑中似乎充斥着某种快感。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叶子栀,看了半晌才在迷蒙的酒意中找回自己的思绪,原来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