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抹了嘴角血迹,胸前布料暂且藏住伤口,血腥味却如何也抹不去。他抬眼扫过床榻上的鼓起,斟酌片刻道:“那恶犬兴许附有追踪之术,属下可否先行告退,去寻王姨诊疗?”

    “去吧。”翡人闻知他避讳之意,便不多留人,又从怀中掏出瓶药丸,甩在男人手上,“此药可防治狂犬之瘟,那只狗虽是诡术所化,也不可大意。至于埋伏之事,明日再同我呈报……”

    他推开窗,眺望着夜间府院,四下已无人,除却几窗灯火是一片茫茫黑寂,这才续道,“既然那厮不愿留半分情义,我们也大可放下表面功夫。甘七,通知弟兄们备好酒水。”

    “我们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