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莼早上被闹钟叫醒,身边已经不见了傅鸣野的踪影。

    她起来寻找,看到他在摆弄早餐。

    有牛奶冲泡的阿华田奶昔、芝士流心西多士、咸牛肉蛋治烘底,看着很有食欲。

    阮莼心里有些不安:“你受伤了还弄什么早餐?”

    “心疼我?”傅鸣野声音愉悦。

    阮莼嘴上自然是不肯承认的:“我只是怕你迟迟不好,赖我。”

    “叫的外卖。”

    傅鸣野说明,并目光示意了椅子上放的一个袋子,

    “去洗个澡,再来吃饭。”

    阮莼止不住低头打量了自身。

    昨天那连番折腾,她身上也很狼狈。

    但昨晚不是因为没衣服换,而且,怕洗了澡给他一种暗示的感觉,人又累得够呛,所以就没想这茬。

    现在,傅鸣野都直白地叫她去洗澡了,她哪好意思继续顶着这身!

    阮莼提起袋子就冲进了浴室。

    衣服是大牌的,内衣很合身,看起来不是随便买的。

    阮莼洗好出来,傅鸣野仍坐在餐桌边,面前的食物没动。

    “要我帮忙吗?”阮莼良心复苏。

    回答她的是傅鸣野直接张嘴,等着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