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哽咽。

    甚至有的时候,她还想拽着许从鹤的衣服。

    但是对方就是不给她碰。

    这一次,许母显然就是看懂了。

    “孩子他爸,我孩子到底怎么了,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任凭许母怎么哭诉,许从鹤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着许父的袖子,就是不愿意让许母接触。

    这么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也算是要和许母撇清关系的意思了。

    可许父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妻子开口说这件事情。

    难道说,一切都是自己家孩子咎由自取,甚至还要陪别人的费用吗?

    不然的话,就连公司都保不住吗?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懂什么东西呢。

    还是温母在旁边看不下去,这才从头到尾的和许母复述一遍。

    “所以,你的孩子,你自己看着办吧,是怎么对我家进行赔偿。”

    温母眯起眼眸:“我警告你们,我孩子受到的伤害,那可都是要在你们孩子身上还回来的。”

    对方这阴狠的样子,很显然吓到了许母。

    她常年待在家里面,又怎么能和叱咤商场的温母相比较呢。

    两者放在一起,这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