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肯定会感恩戴德的。

    温母却丝毫不畏惧许父说的话:“怎么,现在都是看伤情的严重性来判断坐牢吗?”

    “如果不用看过错的话,那你主动打我一巴掌,我还给你了,但是我打你的比你重,是不是我也要进去坐牢,而你这个惹事的,没有任何问题。”

    温母靠近许父,在他的耳畔阴恻恻的说说:“是这样的吗?”

    许父被温母的这一番话说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局长看着这两个人快要打起来了,连忙在中间插诨打科。

    “诶诶诶,你们就算是在这里打起来了,那也没什么用啊。”

    温母和许父同时看向局长,局长反而被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还是摸摸鼻头说道:“二位,其实我叫你们过来,还是有别的事情。”

    说着,局长就把资料发给两个人。

    他开始娓娓道来:“其实,也就是因为许从鹤现在的情况,所以我们警察局里面,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判定。”

    “但是,他犯的错,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温母跟着拍手叫好:“就该是如此。”

    “居然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温母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针,一一的扎进许从鹤的心里面。

    他的眸光微闪,唇瓣轻轻的蠕动,在没人看到的角落里面,眸底充满阴翳。

    这一群人的嘴脸,他算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了。

    原本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