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去询问的话,米国根本就没有把具体的信息告诉他啊。

    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就是因为心软,现在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大的麻烦。

    他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许父。

    “这也不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令公子,而且,他自己也没有告诉我啊。”

    说到这,鸣城局长更是委屈。

    就是如此啊,这两个人,一个疯,一个癫。

    他是一个也招惹不起,什么办法也没有。

    再说了,就许从鹤那副样子,能说什么话啊,在他们警察局这里面,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想到这,鸣城局长也是真的服了。

    许父听到这句话,也知道,后面还要靠着和这个局长打好关系呢。

    他也就深吸几口气,算是平和自己的呼吸。

    他不能这么生气,后面还有事情呢。

    “好啦,局长,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问题。”

    许父重新说起了官场话:“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我没管教好孩子,后面,我肯定会宴请局长。”

    许父呵呵的笑着:“还希望,局长能给我几分薄面。”

    鸣城局长没有多说什么,四两拨千斤的说着:“许董事长有心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令儿子在我这呢。”

    “下午,还劳烦您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