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看上去委屈极了,他伸手将靳盛的脖子给环抱住,还像小时候撒娇一般,将自己的唇嘟起贴着他的耳垂,却直呼靳盛全名。

    靳盛感受到火热的呼吸在自己的耳朵起伏,甚至伴随着阮言说话,他的唇像是一下下亲吻在耳廓,喉间发干,整个人都快速的红润起来。

    他的双手垂落显得格外无措,忍不住抓握,鼓起勇气向前虚虚地圈住阮言比他娇小的身体,又只敢用两根手指捏着青年的衣角。

    他实在有些太害怕了,本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而且玫瑰还是这样的脆弱,仿佛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将这朵最娇贵的花给折断。

    “可是一直期待了好久,毕竟你也知道,你一直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阮言说声音柔和着委屈和微弱的啜泣,瞬间让靳盛的身体绷紧,变得更加的难堪,然后青年才从面无表情到嘴角缓慢勾起一个笑容。

    “我,”

    这话让靳盛一下变得无言起来,他原本的计划是在阮言生日的时候给他表白,然后再第二天将原本准备在出租屋里的礼物正大光明送到青年的手中。

    那是刻了两人名字缩写的对戒,靳盛舌头舔过干涸的嘴唇,他觉得这样才能彻底的表示自己的真心,只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机会。

    “我,我忘记带过来了,”

    在察觉到毕竟玫瑰香味即将远离的时候,靳盛彻底慌了神,他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对阮言这么差过。

    他怎么能说将青年的礼物忘记,他所有的一切包括这条命都是因为青年,所有伸手用力将阮言圈进自己的怀里。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是我错了,”

    靳盛想到了另外一件可以让阮言高兴的事情,即使这是在走廊之中,他只是不想要自己的玫瑰因为自己而失去色彩。

    他的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垂落在两侧,然后将自己的头抬起,眼神带着近乎卑微的请求,当然这并不是一个结束,将原本挺直的背脊弯下,靳盛睫毛颤动,却还是将自己的唇贴在还散发着皮革味道的鞋上。

    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屈辱,靳盛却还是这样做了,他是一条只属于阮言的疯狗,已经玫瑰彻底的驯服,每次阮言不开心的时候,只要他这样做都能够将青年给哄好,所以他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

    “我错了,你怎么样惩罚我都可以,”

    他的下巴被小皮鞋给勾起,阮言的眼中带着光彩,他蹲下伸手摸着靳盛的脑袋,表示对他的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