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云漓醒来是因耳边时而刺痛,睁眼一瞧,猎隼“疾云”在不停地轻啄她耳朵。

    云漓手指夹了它的小脑瓜,扔回窝里,“再吵我睡觉,我就把你喂了云小花!”

    云漓有起床气,哪怕卖萌也不行。

    “疾云”又颠颠蹦回来,继续啄她,随后张大了嘴。

    云漓:“饿了?残疾鸟,虫子都不会啄……巧月,你抓点儿小虫子喂它!”

    “奴婢喂了,它不肯吃。”

    巧月在外间应一声,端了洗漱的水进门,“还是姑娘试着喂它吧,它不喜欢奴婢,奴婢也不喜欢它!”

    云漓:……

    怎么还和一只鸟赌气?

    她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拿了一颗琉璃莲果喂给它。

    “疾云”一口吞下,继续对着云漓张嘴。

    “怎么这么馋?还吃?!”

    云漓又给了一颗,它一口吞下,嘴巴仍不合上。

    云漓不再搭理。

    即便是凡间土壤种的仙果,也不能多吃,否则会要它小命。

    “疾云”有点急,瘸着爪子追云漓不停张嘴,在地上一蹦又一蹦,像一只丑陋的秃毛鸡。

    云漓实在不耐烦,让“云小花”把它卷到一边去养伤,她吃了两口早饭连忙去前堂上课了。

    今天课堂少了一个人——聂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