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日他在包厢内所说的话萦绕在脑海,谢温澜死咬着下唇,面上毫无血色。

    即使已经看透了顾贺州这个人,但她的心脏却还是被人狠狠攥住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意。

    和他在意境这三年,自己从未走进过他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曾痴痴傻傻地以为顾贺州只是慢热,哪怕他的心是块冰,她总有一天也能捂热,但一次次的事实证明她错了,错得很离谱。

    唇角泛起一抹苦笑,谢温澜正欲开口,陆虞之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手心发烫,“叶小姐,遛狗还要牵绳呢,免得自己养的狗哪天看见别人手里的肉骨头,就眼巴巴地挨上去了。”

    短短的一句话再次激起了叶烟烟的疑心,她的面色沉了又沉,“陆虞之,你把话说清楚!”

    陆虞之连个正眼都没给她,侧过身,伸手将谢温澜额前散落的碎发挽至耳后,“一条背叛过原主人的狗,我是万万不会再用的。”

    “叶小姐,你是聪明人。”

    心下一颤,顾贺州慌张起来,握住叶烟烟的手放至在自己的心口处,连忙解释,“烟烟,你要相信我,这几年都是谢温澜勾引我的!”

    “我本没想和她在一起,但她死缠烂打,我拿她没办法!”

    说罢,他又狠狠瞪向陆虞之,眸底划过一瞬狠戾,“陆虞之,谁不知道你常年不近女色?怎的谢家唯一的千金刚被找回来,你就同意了联姻?”

    “该不会是知道谢老爷子将来的资产一定会留给谢温澜,为了稳固住你陆家的利益,所以才选择和她在一起的吧?”

    大家族之间的利益总是互相牵连的。

    现在这个时代,哪还有心甘情愿之说?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陆虞之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谢温澜身上从未离开,也没做多解释,眼眸柔情似水,“澜澜,瞧,疯狗又开始乱咬人了。”

    “你!”

    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顾贺州刚想冲上去,耳畔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各位,拍卖会下半场正式开始,接下来所呈现的物品,绝不会让各位失望!”

    渐渐冷静下来,顾贺州冷哼一声,带着叶烟烟重回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