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贺州狠狠咬着牙,上前将两人紧握着的手拉车开,面目不悦,“我看你早就已经蓄谋已久,就等着让我在那天的宴会上丢尽脸面,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你这么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在一起!”

    谢温澜冷眼看着他,宛若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她还没指责他和叶烟烟狼狈为奸的事,他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解释得太多也是徒劳。

    谢温澜干脆轻应一声,点头,“没错,顾贺州,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看上你了吧?你不过是在我无聊时消遣的玩具!”

    她亲昵地挽住陆虞之的胳膊,许是觉得还不够亲密,又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当初虞之远在国外,我身边又没个人作陪,刚好你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现在虞之既然回来了,我自然不需要你这个替代品了。”

    她也要让顾贺州好好尝一下被人当作替身的滋味。

    当初,她蠢到他说什么都会毫无保留地相信,更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而现在,她只想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让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明白她的意图,陆虞之配合地搂过她的肩膀,宠溺地触了触他的鼻尖,“澜澜,下次找替身,也找个能配得上自己身份的。”

    他掀眸看向顾贺州,漆黑的眸子里是止不住的嫌恶,“像这样的货色,还不够格的。”

    感觉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顾贺州气急败坏,“说谁不够格呢?谢温澜,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舔破鞋的,还真以为谁都稀罕你不成?”

    离开他,她不过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

    也就一时凭借着姣好的容貌爬上了陆虞之的床罢了。

    实际上骨子里的寒酸味是怎么也去除不了的。

    谢温澜偏头,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眼底掀不起一丝波澜,“现在你这只破鞋,我还不愿意舔了!”

    那三年的感情,她只当是喂了狗!甚至说,面前的人连狗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