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种事情,可不能让她们知道。

    “我爸受不了这边的天气和劳改农场的劳累,快、快不行了。”

    江夕瑶在李振华的怀里伤心的痛哭着。

    “振华,我该怎么办呀?”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李振华愣了一下。

    这段时间江夕瑶给他说了很多关于她家里的情况。

    她的父亲六十来岁,身子还算硬朗。

    江夕瑶自从得知父母也在北疆,以己度人,觉得父母也能接受劳动改造的强度,一直在期待父母的好消息。

    如今却是晴天霹雳,自然有些难以接受。

    “好了,别哭了。”

    李振华心中叹了一口气。

    江夕瑶根本就不清楚,他们这个996农场,跟那些真正的劳改农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他们在这里跟知青没什么区别。

    其他地方则是水深火热。

    不仅身体上最大限度的压榨,精神上也是各种打压。

    更别说她父亲一辈子没出过大力的人不容易渡过,年轻人每年走几个都很正常。

    最关键的是。

    他父亲从产业千万到急流勇退,再到如今被举报劳改,落差之大,再坚强的人也有些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