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安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

    “她罪不至死。”

    “她还没死。”

    詹流景的回答冷静得近乎残酷。

    “而且,就算死了,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们没有逼她,是她自己走不出那个幻想。”

    “你那句‘从来没爱过’,是唯一的解药,虽然猛了点。”

    宋槐安沉默,詹流景的话虽然冷漠,却也是事实。

    陆蓁蓁的偏执,早已将自己困在了绝境。

    “陆丹臣不会善罢甘休的。”宋槐安转移了话题。

    就算陆蓁蓁是咎由自取,陆家也绝不会容忍妹妹受此刺激。

    尤其是,起因还是詹流景和他。

    “他能怎么样?”

    詹流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来找我拼命?陆家还没这个胆子。”

    “为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妹妹,彻底和詹家撕破脸?”

    “陆丹臣是个聪明人,他会衡量利弊。”

    “但他同样是个爱护妹妹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