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笑意凝结。

    全场人原本暧昧的目光都变得微妙。

    “就这啊?还以为二爷专门为沈安宁来的呢,没意思没意思。”

    沈安宁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抬眸就见男人一直盯着女帝的介绍牌,周身散着傲然的冷意。

    她强撑着招牌的笑容,凑到傅珩臣身边:“学长,怎么了吗?”

    傅珩臣墨眸沉如砚,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原本在台下看戏的靳玺发觉傅珩臣的不对劲。

    靳玺快步走上台:“阿臣,怎么了?”

    傅珩臣薄唇微动:“有人动过。”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难得让人窥见三分失态。

    靳玺循声看了一眼后,面色也变得凝重:“谁干的?!”

    “出什么事了?难道画又被毁了!”

    “不可能吧,幕布都还没被打开,他们好像在看介绍牌。”

    傅珩臣和靳玺的接连发言,让现场人心惶惶。

    沈安宁也跟着紧张起来:“学长,女帝的东西从馆内移到画廊,全程都是有专人看护。是有什么问题吗?”

    但刚才明明和靳玺交流有来有回的人,此刻对她的关心闻若罔闻。

    沈安宁指甲一寸一寸镶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