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强压下心头的激动,沉声道:“你哥呢?他在哪儿?”

    徐萌犹豫了一下:“他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我会治病,带我去见他。”

    徐萌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你……真的会治病?”

    金陵医院的专家都对哥哥的伤势束手无策,眼前这个男人,凭什么说他能治?

    萧天没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带路。”

    一行三人离开破旧的居民楼,坐上了车,直奔金陵医院。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金陵医院门口。

    病房在三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徐萌走在前面,熟练地穿过走廊,推开一扇半掩的病房门。

    病房内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盏床头灯洒下微弱的光。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窝深陷。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徐萌熟练地拿起毛巾,沾湿了温水,轻轻地擦拭着男人的脸庞和脖颈。

    换床单,清理污渍,这些护理工作,徐萌早就做得得心应手。

    自从哥哥受伤住院以来,这些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萧天站在床尾,眯起眼睛打量着床上的男人:“医生怎么说?”

    徐萌头也不抬地回答:“医生说他伤得太重,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