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佑祺点了点头,这时陈友安才站起身来,松开了他的手。

    看着陈友安离去的背影,毛佑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只有死了的人才永远都见不到了,只有人死了才要跪着不能问。

    明明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毛仁刚都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一会儿不见,他了过世了呢?

    毛佑祺虽然有一百万个疑问,但是最后都没有问出来。

    他十分的听话,回家后就直接去了主屋,他跪在毛仁刚的床前,一动不动。

    可是泪水却是不停的流着,毛佳佳如同丢了魂一般静静的给毛仁刚擦洗着手和脸。

    没过多久,陈友安就将人请了回来,还顺便买了一口棺材。

    虽然家里现在已经没有钱了,买棺材完全不够,但是陈友安还是赊账买了一口棺材。

    因为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自然不会担心说陈友安不给钱。

    因为大家都了解她,也知道她家里最近确实有些困难。

    不一会儿,房子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鞭炮声,圆院子里响起了锣鼓声。

    一声声哀乐直叫人鼻头一酸,落下了泪水。

    因为这个时候突然响起鞭炮声,大家都觉得有些好奇。

    于是乎不一会儿,院子外了站了很多来一探究竟的人。

    直到他们听到哀乐声,这才知道是毛家死了人。

    上午那几个八卦的大婶也没有想到,她只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毛家竟然就有人死了,也不知道是谁死了。

    他们在院子门口交头接耳的,不一会儿,毛仁刚就被几个男人抬进了棺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