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优很高兴,提醒他,“以后少来我家晃悠,上次是剪刀,下次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是砍刀。”

    邱问声蹙眉,“我是你丈夫,你的家就是我的。”

    “放屁。”梁优把猪脑放进锅里煮,“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和你没半点关系。”

    邱问声被气得心梗疼,“就那么讨厌我?”

    梁优,“嗯。”

    “为什么?”

    梁优撇了眼他胯间。

    邱问声呼吸一窒。

    梁优,“不能生的男人,和废物差不多。”

    邱问声,“……”

    “梁优,我可以生,还有,这七年,你敢说你用得不舒服?”

    “不舒服。”梁优脸不红心不跳,“以前没试过别人的,以为都跟你一样,又大又粗,怼得人生疼 ,后来试了别人,发现又大又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邱问声的呼吸被截断了,看了她一会,他问,“试过别人?赤封?什么时候?”

    梁优看他,不怕死道,“今天白天,你疯狂给我打电话的那几个小时。”

    空气就那么静了下来。

    海棠花被微风吹得四处飘落,几片花瓣落到火锅里,鲜红的颜色染上油腻,变得丑陋不堪。

    让人没了食欲。

    邱问声起身离开了,梁优没追,也没留。